“……”
两个小厮上前抬走了灰狼。
江辞没再说话,调转了方向,客套都没有一句便走了。
白泽鹿晃了一下神,不知怎么,明明毫不相关,却莫名想到了千清。
“王后可有……”
沈斐越收回视线,看向白泽鹿。
她脸上情绪很淡,神色平静,不像是被吓到过。
即将脱口而出的“可有惊吓”被咽了回去,他神色自然地转了个弯,“收获?”
“未曾。”白泽鹿说,“泽鹿不擅骑射,将军见笑了。”
闻言,不知想到什么,沈斐越沉默了一下。
他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像是懊恼,又像是别的什么情绪。
“若是王后不嫌弃,微臣碰巧猎到几只野兔。”
沈斐越方抬起手,还未来得及伸向猎物袋,便听见白泽鹿说,“不要。”
驳回得很迅速,到显得有些反常。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听到她的嗓音颤了一下。
沈斐越停下了动作,看了她一眼,而后慢慢地放下手。
大约也意识到了方才的失礼,她抿了抿唇,压下方才的情绪,重新补充道:“将军好意,泽鹿心领了,只是这般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