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白了,说话都是抖的。”
沈斐越转过视线,看向千清的方向。
白泽鹿正坐在他身侧,肩上是他的披风,显然有些大,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衬得娇小而脆弱。
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受过惊吓,唇色还是有些白。
似是听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弯了唇角,大约是想笑的。
只是脸色苍白,笑容也没能掩饰受惊后的情绪。
看着可怜得紧。
他忽然想起了在林间时,他说自己猎了几只野兔,她当时的反应。
仓促地拒绝,嗓音微微颤着。
他只是提起,她便已经开始躲闪。
这么一个无论何时都保持得体端庄的人,竟然也会有害怕的情绪。
就连面对江辞的时候,也没有感到慌乱或是紧张。
沈斐越慢慢收回视线,声音轻不可闻,“或许不是怕那只兔子。”
谢景之没听清,询问道:“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沈斐越说,“你今天在猎场有见到过什么吗?”
谢景之一愣,“什么意思?”
沈斐越淡声道:“江辞放了只狼到猎场里。”
谢景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