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不,你先上茶来,要花茶!配冰糖!”谷樱樱发自肺腑地渴望冰糖。
那小宦官终于只好照办去了,一屋子贵女犹在苦得眼晕。
于是,在与胡曦她们道别后,谷樱樱都还在内心狂呼“陛下到底什么品位”。
大约是因为浓烈的苦味让人印象太深刻的缘故,这种呼声在她内心盘绕了好几天,甚至压过了册后一事在她心里引起的焦虑。
——同时也因为那件事她再焦虑也不顶用。
后来她还好死不死地又试了一遍,结果毫不意外地再度被苦得哭出声!
与此同时,正殿里。
皇帝一手执着户部尚书方裘呈上来的奏章在读,一手探过旁边的瓷杯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
浓郁的苦香在齿间激荡,他稍稍挑眉,深吸了一口气,将瓷杯放下:“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方裘抹着额上的汗,“臣等每过一旬查一次账,这事该是上一旬里发生的。”
“具体是什么时候?”皇帝又问。
方裘躬身:“臣不知。”
搞毛线啊!
——沈临心底闪过一句刚学到的咆哮。
然后他面容平静地摇了摇头:“何人去取的钱、如何取的,总该能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