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东已经道:“冯茗,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那头的冯茗可能是愣了下,然后说:“好像是有点累了。”
徐卫东对她说:“我回中州后,请你吃饭,我有话对你说。”
冯茗的声音略带愉悦:“嗯,那等你回中州再聊。”
徐卫东挂了电话,长长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起接个冯茗的电话比跑十圈还累。
他暗自盘算着,今天的事还是不能让韩玉珠知道,幸好他来的一路上没有遇到熟人。
一转身,看见身后人,徐卫东好似一扇玻璃皲裂了。
“玉珠,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她。”徐卫东拉着韩玉珠的手,追在她身后解释。
韩玉珠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以为她是有事情,才和她聊了几句。我想告诉她我要结婚了,但是她又生病了。”
韩玉珠听到这儿,猛地停住了脚步,她冷笑一声:“你总有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都听见了,他说他留在老家是为了他妈,他甚至都不敢让他的心上人知道有其他人的存在。多么可笑,她这个未婚妻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