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舅舅应当让是想他们日后再护送你回燕韩。如今亲事定下来,留他们几人背井离乡也是不妥,此番正好随福伯一道回燕韩京中。”
至于他,段旻轩又道:“等平帝在燕韩赐婚给定安侯府,我再去一趟燕韩就顺理成章。老爷子九月里会回京,聘礼的事情我先同他商量了再做决定,毕竟是两家定亲的大事,马虎不得。等到十月左右,福伯他们回了京中,我就启程去燕韩见外祖母和舅舅,将婚期定西来。若是快马加鞭,还能赶在年节前回来,同你和老爷子守岁。”
“这样可好?”他没有瞒她,是想问她的意思。
他都深思熟虑过,自然好。
相比之下,她才是没花半分心思那个。孟云卿心中有些歉意,便轻声应了句“好”。
他也端起茶盏,忽然道:“昨夜,你是不是一直在我屋里守着?”
嗯?她莫名看他,方才还在说回燕韩的事,怎么突然说到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他夜里分明睡得安稳。
“后半夜似是有些半梦半醒,还以为是做梦,就问问你。”他笑了笑。
后半夜就醒了?孟云卿好笑:“这回宫宴里上比平日喝得都多,还能半夜就醒?”
“许是近来酒量渐长?老爷子就终日说,酒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