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借我的拖定安侯府下水?更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矛头对准的是段旻轩和宣平侯府?”
魏老先生也不应声,只是目不转睛盯住眼前的典籍,良久才开口:“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她当然知晓此事不简单,可又没有蛛丝马迹可寻。
难道要她终日提心吊胆,直至离开燕韩?
孟云卿端起茶盏,稍稍抿了抿,有些苦寒。
孟云卿放回原处。
魏老先生忽然道:"云卿,你可知晓京中如今的局面?”
京中局势紧张,的确人人都同她这么说过,她却没有细问究竟。只依稀记得,当时段旻轩从燕韩回苍月时有提过,平帝病了,朝中由太子监国。
平帝病倒之前,原本是属意三皇子的,更有传闻,说平帝回废掉太子,改立三皇子为太子。
结果平帝忽然病倒,太子就手持监国这条令箭,在国中大肆打压三皇子的势力。
至于平帝为何病倒,病情如何,统统无从知晓。
她知晓得就是这些。
魏老先生叹道:“这是几个月前的事。”
几个月前?
孟云卿指尖微滞,那眼下……
魏老先生道:“君上醒了。”
君上醒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