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估计就是这个动作引来了宋成义的不爽。
冯青觉得,这跟任何感情都无关,就是这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虽然只是床伴,但冯青觉得自己有理由照顾下这位床伴的心情,便在下车时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就是怕给你引来麻烦。”
她推开车门下车。
走了几步远,身后响起宋成义的叫唤:“冯青。”
床伴关系,两个人也避免了直呼对方名字。平时的交流似乎都没有称谓。冯青的记忆里,宋成义唯一一次喊她的全名是在一次微醺后。
那天,宋成义每一下都要比上一次有力。
他红着眼睛在看着冯青,道:“喊我的名字。”
冯青闻到他呼吸间的酒意,仿佛也跟着醉了,于是受他蛊惑,喊了声:“宋成义。”
那是一声被撞得松散的叫唤,像木质床咯吱响动时撞下的墙灰,噗噗簌簌落了满空气。
然后,她听到他无数声冯青。
那一声又一声随着他的动作,似要把这个本就属于她的名字钉进她的身体里去,亦或是,沾染到他的身上。
这也是一次值得铭记的经历。
这归功于他们从不会精心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