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是阴沉得可怕。
“盛心,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你有多大力气?你就不怕被刘兆钳制吗?你就那么想为了一个人渣去坐牢吗?”
盛心不太明白他生气的点,但她觉得自己需要解释,“我想得很清楚呀,我一进去就看了,办公室没有摄像头,我卸了他一条胳膊,他拿我没办法,我就是吓吓他,不会真把他推下去的。”
司邯一愣,没想到她想得这么周全,他转过头去,“如果刘兆申请医院做伤口鉴定,你——”
盛心打断他:“我走的时候把他胳膊接上了,就算我不接,他也不敢告我。”
司邯有些诧异,同时松了口气。
他从驾驶座车窗上看盛心,她把所有的可能都考虑到了,谋定而后动,有条有理,善始善终,不懦弱,不怯场,跟他印象里那个无脑作精,一点都不一样了。
司邯半天没回应,听见盛心娇滴滴地说:“司邯,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司邯:“……”
她的眼睛里有光,就像……
想了半天,司邯想到一个词:妖孽。
目光扫到她手背上有一道血迹干了的口子,司邯问道:“手怎么了?”
“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