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谣紧紧攥着手,瞪着外面:“你胡说什么?!”
“沈谣。”身后传来一道寡淡的声音。
顾宴站在门房前,披上墨色云纹的外衣,面色如常,只那双乌沉的眸子宛若呈着一碗浓墨,阴鸷骇人。
他道:“把门打开,然后过来,站我身后。”
沈谣想到他后背的伤,又联想到鞠成那句什么死不死的,心里担心,咬唇犹豫着。
顾宴:“听话。”
沈谣顺着他的意把门打开了,随后便瞧见鞠成一张可怖的脸,她慌忙小步跑到顾宴后边,手蹭过他衣袍时,轻不可察的蹭到他的手,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感觉。
鞠成见顾宴好端端站在那儿,眉毛挑着,脊背挺的笔直,仿佛没受过伤一样,眼尾带着一丝匪气,鄙夷的盯着他,心里顿时怯了几分。
他壮着胆子往前迈两步:“看什么,就说你呢。顾宴,还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含金钥匙出生的世子爷呢?我呸,今儿你要么乖乖的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爷爷,要么就别怪哥几个不客……”
话还没说完,鞠成便哀嚎一声,捂着眼睛跪在地上,左手缝隙里很快就淌满了血,他痛苦的嚎叫着:“眼睛,我的眼睛!啊,好疼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