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谣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惊的看着顾宴,他喝的有些薄醉,狭长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少了几分冷厉,倒真的很像官家。
据说官家在数年前从韶山回来后闭朝七日,再上朝时整儿个人面容憔悴,似是数日间苍老了十几岁一样。
顾宴说他父亲亲手杀了母亲,这……
若顾宴真是官家的孩子,那为什么她母亲没被娶进宫做妃子呢?而陛下到底又到底喜不喜欢顾宴,若不喜欢为什么留着一条命,也没被贬为庶人,还留着世子的名头,若喜欢为何又迁怒于平亲王一家。
沈谣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可以肯定得出结论,顾宴的身份定不简单。
夜深了,风徐徐吹过来有些凉,沈谣只穿了一件薄衫,她缩了缩身子,见顾宴伏在桌上似是睡着了,心觉不妥。
她小跑回屋穿了件外衫,又给顾宴拿了披风。她小心的扶着顾宴,把披风盖到她身上,轻声道:“世子,回屋睡吧,外头凉。”
顾宴意识朦胧间,只觉得身上一暖,随后便闻到一阵很好闻的香味,他大掌一抓,便抓到一片柔软。
月色如画,浓雾层层弥漫开来,微风掠过,槐树叶“簌簌”作响,沈谣身子微微颤栗着,顾宴整个人扑在她的怀里,皱着眉,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