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在替你赎罪。若你肯对我妻子好些,你儿子本不需要断手的。”
沈崇荇喉咙哽塞,艰难的转过身,顾宴就静静的坐在桌前,面带讽意,不可一世的样子跟从前一般无二。
他忘了,顾宴就算是条盘着的龙,那也是龙啊!他本来就是这汴京城里独一份的喜怒无常,暴戾嗜血的人。是他轻视了,错把老虎当病猫。
沈崇荇紧了紧袖下的拳头。
给他等着。
他们走后,屋里顿时安静下来,顾宴转头看沈谣,却发现她身子不住颤着,手捂着嘴干呕出声。
顾宴有些后悔,沈谣年纪小,让她经历这些难为她了。
这屋子里还残存着沈崇荇来过的痕迹,顾宴抚了抚她的背,意在转移她注意力,慢悠悠道:“前儿你给我做的衣裳还得再改改,你去趟吧,晚些我去接你,咱们去报春楼吃饭。”
让她散散心应该就好多了。
沈谣手抚着胸脯,顺了顺,点点头:“好。”
沈谣抱着顾宴的衣裳出门,一路上她都在想沈崇荇卑劣的嘴脸,心中不免又犯起了呕吐之意,心神恍惚间,成衣铺子已经到了。
沈谣心思不在这上边,匆匆跟李掌柜交代了下,便坐在外面凳子上等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