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回她以笑意,便转身进了前厅。
这会儿方才跟在宋珊身旁的丫鬟悄悄走到宋珊身旁,压低了声音:“果真如姑娘先前所说,是个草包。婢子现下想起曾经被这草包羞辱,心下便膈应的受不了。”
宋珊听了不耐烦,斜睨了一眼:“待我如愿,自会接你出去,无须整日挂在嘴边提点。”
这会子宋知鸢还未踏进前厅,便听前厅里方才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几道目光朝她望来。
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她也便不慌不忙的请了安,随意扫了扫坐在上首一袭月白袍子的客人,这才将将记起左承宣的模样。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们两个关系可是亲近,今儿怎么还客气上了。”安国公笑的随意,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见左承宣面色一沉,终究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又在外行军作战多年,倒是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话当然是说的方才宋知鸢朝左承宣问的将军安,宋知鸢脸白了白,刻意忽略那道自上首过来的炽热视线,才要张口。
“良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如今孩子们都长成了,若是还如同孩提时期的般不避嫌,怕是又招惹上什么闲言碎语了。”柳氏惯会审时度势的很,这番话倒是巧妙地化解了尴尬,方才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