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宋知鸢才要拉着刘颐和继续逛去,没成想刘颐和目送左承宣的视线还没收回,不觉好笑:“你今日怎的那么殷勤,好似平日里没见着男子似的。”
没成想刘颐和立马拿了帕子遮了宋知鸢的唇,威胁似的沉声:“小声些,莫让人给听了去。”
“我听说他与你走的倒近?”见再也望不见左承宣了,刘颐和这才收了视线。
宋知鸢听着不耐烦,懒懒的掀了眼皮:“因着安阳侯从前在阿翁多麾下关系近些,不过也是孩童时候了,你时常来我府上又不是不知道还问我作甚?”
“从前也没觉出什么,不过前些日子父皇同我说了些左承宣的事情,倒是叫人瞠目结舌。”刘颐和一改往日的泼辣,轻声说道:“初八才开印那会儿,父皇感叹他为何年纪轻轻便请愿去边塞,你猜他说的什么?”
“什么?”宋知鸢好奇,便顺嘴说出来。
刘颐和抿着嘴轻笑:“这左承宣可真是痴,只道是心悦之人身份尊贵,他便拼尽全力只求个名正言顺。还好立了军功回来,若是...”
“那便真是个痴人...”宋知鸢顺嘴感叹。若这便是痴了,她上辈子那般行径该用什么字能形容的了呢?
“这还不算。”刘颐和见宋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