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水径直往香炉里倒去。霎时间,满屋的异香愈发浓郁。
“开窗。”柳氏被呛得咳嗽不止,连忙吩咐身边伺候的丫鬟,却还是多打量了宋知鸢几分。
“母亲也不必着急。”宋知鸢慢斯条理的转了转手上的镯子,嘴角挂了浅笑:“总归闻了那么长时间,多闻上一时半会儿也是一样的。”
虽说柳氏明面上谁也不偏袒,可暗地里疑心重。既然柳氏对她心存怀疑,便叫她怀疑了去,总归伤着的不是她。
“大姑娘近些日子倒是越发谨慎了,往日都是贪玩的。”柳氏轻轻笑了笑,望向宋知鸢的眼神满满都是探究。
宋知鸢倒也坦然,一改先前慵懒的神情,稍稍坐直正色道:“女儿总是要长大的,母亲在我心中是除了阿翁多最重要的长辈,怎可眼见着母亲被人算计了不管?”
“更何况母亲以往也是聪明谨慎,怎的见了孩子便掉以轻心了?”宋知鸢手指圈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这话一来是表表水,向柳氏说明自己的立场。二来便是质疑柳氏近日对姨娘那边的纵容。柳氏何尝又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好看的柳眉不一会儿便拧起。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