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静静的盯了木盒的花样一会儿,话音未出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大姐姐若是不喜欢嫣儿在母亲身旁,嫣儿走就是。”
“何苦拿了个普普通通的木盒便空口白舌的来污蔑我。”
“还是大姐姐指使母亲身边的丫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急着寻替罪羊来了?”
“放在嫣儿屋里,便是嫣儿的吗?若我说是大姐姐身边的香梨放到我屋里的呢?”
说罢泪水已经湿了一条帕子,宋嫣一头扑进柳氏怀里:“到底嫣儿是姨娘生的罢了,怎么也讨不了大姐姐欢喜。”
“夫人。”柳氏身旁的陪嫁丫鬟见此急忙跪下:“夫人可要明察,并非婢子所为。”
“罢了。”柳氏淡淡扫了宋知鸢一眼,目光里略显责备。
宋知鸢心情也是差到极点,怎的宋嫣哭了一场反过来大家对她是百般信任。这样便罢了,还怀疑是她栽赃宋嫣。
眼见着宋嫣埋头痛哭,柳氏轻声安慰着也把宋知鸢晾在一旁,孙郎中安心写着自己的方子,竟没有一个人对她好脸色。
“母亲...”宋知鸢敛了神色,才要说道一番。
却听柳氏虚弱无力的声音悠悠传过来:“若不是你的木盒,又怎会搜到在你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