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我便是了,怎的还如此大费周章?”
“更何况,你在李姨娘身边跟那么久,她又有何缘由要将你们母女两个赶尽杀绝?”
“姑娘此言差矣。”芸香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冷静:“正如姑娘所说,婢子在李姨娘身边待得久了知晓她不少的腌臜事情,所以才为李姨娘所不容。”
“啧啧啧,空口白舌的,叫本姑娘如何相信你才是啊。”宋知鸢拨了拨茶盖,轻轻摇头。
这会儿芸香仔细地打量宋知鸢漫不经心的打量,并无半分相信她所言的样子,一下子便着急开来:“婢子自知姑娘不信,可现下是婢子唯一的机会了。”
“往日多有对不住的地方,还求姑娘原谅。”芸香以头贴地,谦卑至极。
哪知宋知鸢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且起来吧,若是叫牧儿看到了多不好。”
说着二人偏头朝窗外看去,牧儿手拙连半人高的风筝都没展开,正满脸期待的看着香梨展风筝。
不一会儿宋知鸢便收了视线,转头看向芸香,眼眶微红却极力的昂着头,哪怕眼眶里盛满了晶莹也不叫一滴眼泪落下。
“本姑娘确是想知晓从前母亲被害的事情,不过眼见着我心思浅,你可莫要使些小伎俩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