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吃这个。”
哪知宋知鸢只淡淡的回他以微笑,重又把糖渍梅递给刘瑾:“不过是小时候太娇气罢了。说来也奇怪,随着年岁渐长从前喜欢的,现在倒是不喜欢了。”
她现在不喜糖渍梅,更不喜刘瑾。
刘瑾听此,倒也没说什么,只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屋里的气氛也莫名的尴尬起来。
宋知鸢偏头朝着窗子外望了一眼:“不知现在是几时了。”
“多谢代王殿下今日的照顾,眼下有些晚了...”
“用了药嘴里苦,本王记得你最怕苦了,吃颗蜜饯再收拾下回府吧。”刘瑾看了看手中纸包里一个都没动的蜜饯,又看了看宋知鸢:“现下在城郊,若是回去也得费上好长一会儿功夫。”
见宋知鸢手脚利落的下床后,刘瑾心下愈发失落:“安国公现下被传召入宫,也无需急那一时半会儿。”
“再说若是你哪儿不舒服,颐和也该担心好久了。”
话说到这种程度,宋知鸢也不好再拒绝,只轻轻抬了眼见刘瑾面色不郁,便道了谢并接过刘瑾手里的那包糖渍梅。
“怡乐公主可好些了?近些日子没有她的消息民女心下不安的很。”一提及刘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