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慢斯条理的拿了帕子擦拭着嘴角。
见此,孙郎中又是打量了房里无其他闲人,便悄声道:“姑娘可知道付三消?”
闻此,宋知鸢心头疑惑,眉头紧紧皱起,却还是勾了勾唇角佯装无意问道:“别说是认识了,听都没听过呢。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管是对谁,还是谨慎一些才好,免得又吃了上辈子盲目相信他人的亏。
听了这般的回答,孙郎中也是紧紧锁了眉:“无事,左不过是昨儿个出了条人命,那人先前还在安国公府做过活计。”
“若是做过活计,为何又不在了?安国公府可不会辞退了下人,莫非他做了什么错事?”宋知鸢不依不饶的询问。
没成想孙郎中的眉头愈发皱的厉害:“姑娘不相信我,还是莫要再叫我过来的好。”
顿时宋知鸢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如今她这般拙劣的伎俩终究瞒不过阅历深的孙郎中,一眼便被看破了去。
“我与先夫人自小一块儿长大,心中对她的情意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看出宋知鸢的将信将疑,孙郎中索性叹了口气。
往事总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叫小辈们对他消除了顾虑,才好方便以后行事。
这话说的奇怪,宋知鸢一时因着惊讶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