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根哆哆嗦嗦的关掉应急灯,慌张之下差点一脚踩空,从凳子上摔下去,侥幸稳住身体,他扒着窗台再次偷摸往窗外看了一眼,顿时汗如雨下。
这是一家挺大的洗车店,长长的一排二层小楼,一楼有三个格外宽大的门,是平日里洗车的地方,此时被满是锈渍的金属卷闸门遮挡,二楼是员工宿舍,里面摆放着几张双层床,楼房外面则围了一个小院子,用的是将近两米的砖墙,十分高大,院子是土地,边边角角摆放着一些修车洗车的工具,在往外走,正门口有一个大铁门,锁在门里面,有三道,两小一大,都规规矩矩的锁着,最大的那个上面还挂着一把男人拳头大的锁头,被粗大的铁链子挂着。
要是往常,这门这样结实,在里面睡觉的人自然能高枕无忧,可如今情况却似有不同。
漆黑无月的天幕下,一切光线都被诡异吞噬,只能显出朦朦胧胧的轮廓,而在这大铁门之外,则有人头攒动,黑乎乎的不断蠕动,挤来挤去,不知疲倦的用身体撞击在铁门上,铁门发出沉闷的呻吟。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三道锁悄然变形。
李有根躲在二楼一间宿舍的窗帘后面,哆嗦着两条腿偷偷摸摸往外看,见到那地狱般的恐怖景象,括约肌一阵酸软,差点没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