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尾正望着房门,桐宫玲朝沙发示意:“请坐。虽然原则上保镖是不坐下的,但还没决定是否录用您。”
多半会是这样。武尾说了声“失礼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桌子上放着几份文件,其中一份附有武尾的面部照片。旁边的小字记的应该是他的经历。这或许也是从那家保安公司拿到的。
“您没问呢,”桐宫玲边整理散放的文件边问,“刚才那位是谁。”
“我是不是问上一句比较好?”
听他这么一问,桐宫玲的嘴角舒缓下来。
“这就是你的优点所在。不想去了解多余的事情。这是我推荐你的理由之一。”
“因为去了解并非保护对象的人,是没有意义的。”
“但也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吧?您还记得上回的工作内容吗?”
“当然记得。把一名身携皮包的男性送到纽约。”
“您一次都没有问过那包里装的是什么。也没有流露过想要知道的样子。”
“公司对我们说过,那是非常贵重的物品。比我的性命还要宝贵。”
“您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吗?”
武尾耸耸肩。“只要不是危险物品,管它是什么呢。”
桐宫玲点点头。
“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