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瑟瑟发抖。
“行了,说吧,跟你私相授受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福晋冷着脸问环翠。
环翠哭着说:“福晋明鉴,奴才没有跟人私相授受。”一边说,她还一边用眼睛看向兰清漪。
福晋看向跪在一边的张氏:“张氏,你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吧。”
张氏挺起了腰,说:“奴才在佛堂念经,就听到佛堂后面有动静,还以为是进了贼,赶紧叫人去看,没想到却看到这个小贱人在里面跟男人私会呢,奴才上去抓人,她拼命阻拦,倒是叫那人给跑了。”
“奴才真的没有,”环翠拼命的磕头,“奴才不认识那个人,是他突然闯进来的,意图不轨的。”
“你说不认识他,那你给他你绣的手帕做什么?让我人赃俱获还敢狡辩?”张氏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双手举起,“福晋明鉴,这是奴才当场所获,一起进去的人都能证明,就是环翠给那人的,只不过那奸夫走的匆忙,掉在了地上。”
兰清漪看向那张手帕,心道不好,原主之前绣的手帕被环翠拿走了许多,如今这个十有八九就是那堆手帕里的,这张氏的目标难道一开始就是她?
福晋正在查看手帕,门外有侍卫压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看打扮应该是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