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都不自在起来。
左文公只以为乐安是女子,面皮薄,他便开口说道:“丫头, 皇宫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你待在里面迟早有一天会把小命送了,而且,怕就怕你跟心了的事被查出来, 到时候真的没人能够保你,不若,咱们想一个办法,死遁也好,调包也好,你出来以后就海阔天空了。恢复了女子身份,再等些时日,嫁人生子,过正常的生活。还有,我这孙儿相貌品行都是百里挑一的,而且有我做主,他也绝对不敢欺负你,你看怎么样?”
……她能弱弱地说一句不怎么样吗?
老实说,左文公这番话的的确确是为她考虑到了,她很感激他,然而不说皇上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了,就是不知道,他都甘愿为自己成为断袖,自己心中也有他,两个人互通了心意,现在再走,怎么可能?
还说,要自己考虑考虑当他的孙媳妇,像在相亲市场摆条件一样推销左善,左翁,难道真的不是你在为孙儿的婚事发愁,想把他“嫁”出去吗?
“咳,祖父,孙儿的婚姻大事不急不急。”左善想转移话题,结果没成功,反被左文公给训了一顿。
“什么不急,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生出你爹来了,但是你看看你,连个心仪的姑娘都没有,还要我这个快要入土的人来为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