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只求皇上能够放他一马,能够放左氏一马。”左善跪在地上,抬头请求道。
卫君庭思绪纷杂,目光沉沉地看着左善,他当然很愤怒,他们肆无忌惮地欺瞒了他这么久,而且还是这等重要的事,按律几人都要处斩,更要抄家灭族。
左善能够感受到卫君庭锐利的视线,他不说话,却威压赫赫,饶是左善经历过各种场面,此时也有些忐忑,这是关系到全族人性命的问题,他没法不紧张。
“左善,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足足有一刻钟,卫君庭才开口说话,说出的还是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微臣知道,微臣甘愿受罚,只求皇上开恩,放过左氏一门。”左善以头抢地,不停地磕头。
“如此大罪,岂能轻饶?”卫君庭不苟言笑,见左善还在磕头,他微微叹息,话音一转道,“但是
你带来了心明,左文公曾经也就治国的事情上给朕出过主意,这证明了你们并不是站在褚策那一边的。”
“皇上圣明,微臣与祖父只想为皇上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左善听出卫君庭话音的转机,立刻表明心意。
卫君庭并无多少触动,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朝中的情况,国库并不充盈,百姓的生活亟待改善,世家阻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