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挺尽心的。”
听到这句夸奖,冯宝高兴坏了,连忙道:“谢陛下夸奖,奴才也是尽奴才的本分,那都是奴才该做的!”
今儿陛下早朝了,还夸了他,这话回头跟师父一说,师父一高兴还就把他调到陛下寝宫当差了,那以后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啊。
“虽说是本分,但把本分做好也是件难事,”江洛儿抿了抿嘴,又小心翼翼道,“只是今日我……不……朕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日,这早朝……”
话还未说完,冯宝就哭天抢地地跪了下来:“使不得使不得!陛下!陛下若不舒服,奴才马上给陛下把太医请来,但这早朝……”
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江洛儿叹了口气,见他一副要了他命的样子,还有身后那一大群即将要跪下来的太监宫女,无奈道:“起来起来,去还不行吗。”
实在不行,她就尽可能不说话,或者顺着某个大臣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糊弄过去,之后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然后退朝。
她现在是皇帝,他们应该也不会多说什么吧。
而到了宣政殿附近,江洛儿才发觉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还未进大殿,单单在外就看见了与内廷不同的守卫,持剑胃甲在身,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