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读。”
“第一句‘夫王者,高居深视,亏听阻明。恐有过而不闻,惧有阙而莫补。所以设树木,思献替之谋;倾耳虚心,伫忠正之说’。”
“此话的意思是,王者……”
文太傅讲得摇头晃脑。
江洛儿听得云里雾里。
每一个字她都是懂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了。
什么高居深视,什么亏听阻明,她两眼发直,就那么愣愣地盯着文太傅的嘴巴一张一合。
直到他叫一声:“陛下!”
江洛儿才回过神来。
“陛下,臣方才讲的那句话是何意,陛下有何感悟,还请陛下说上一二。”
“……”
文太傅慢慢道:“臣前日就讲过此句,不过陛下不知道,那陛下就听臣讲罢。”
接下来几次皆是如此。
不论江洛儿说什么做什么,背错了背不出来,文太傅都不责罚,和蔼可亲极了。
甚至,讲学结束后,文太傅想要布置功课,江洛儿一抬那受伤的手,文太傅就有所意会,连功课也不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