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意思。”
“陛下说的这句话,陛下自己信吗?”萧长颂回道。
江洛儿垂眸,不安地看着地上,手心的汗多得擦也来不及。
萧长颂将手中的奏折放回龙案上,平和道:“手伤得严重,批不了奏折,只能让人代劳。这几日多少奏折未批,臣想陛下自己心里清楚,要等到陛下的手好起来,可以,但如若要好上个一个月,那国事朝政是不是也要暂停一个月了?”
江洛儿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萧长颂说得没错,这也是她极为焦虑的一点。
她假装手伤是为了避免字迹被人发现她不是皇帝本人,无法写字,那便批不了奏折,而她怕萧长颂有所目的,方才也不让他碰这些奏折,可朝政总是要处理的,所以她现在完全就是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要么说出手未受伤的事实,然后字迹败露被人发现她是个冒牌货,要么只能让萧长颂来代劳。
江洛儿想了会儿,将奏折递给萧长颂,轻轻道:“你看吧……”
萧长颂看了一眼,没有接,道:“臣不看了。”
不看了?
江洛儿见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紧张地挪着步子上前,但还是假装镇定:“你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