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见江洛儿如此,想立马将其扶起,不想手被轻轻推开:“不必了。”
“可陛下……”
“让朕一个人待会儿。”
江洛儿的声音很轻,但不容拒绝。
陈义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道:“属下就在不远处,陛下有事就叫属下。”
陈义走后,巷子里恢复寂静。
漆黑、黯然。
唯有头顶一轮玉盘,洒落清冷月光,洒在她身,洒在她的遍体鳞伤上,还有那含尽沮丧与绝望的心上。
逃了萧长颂的监视,费力进了府,未见到楚安睦,还被狠狠揍了一顿。
身上疼是疼。
可比不过从心口蔓延的低落颓唐。
什么都没成功,接下来还要面对萧长颂,解释她今日这一天的奇怪举动,还有她骗了他,实实在在的骗了他,把她之前对他保证的话当做了个屁放了。
她都不敢相信萧长颂生气会是怎么样。
还有,楚安睦接下来在府中肯定也不会好过了,以母亲的性子,不知会怎么对待他。
都是她的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