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名字,若他们聪明,应当能想到。”
“陛下太仁慈了,若是奴才,今晚就召永安侯进殿,好好责问他!治他个大不敬之罪!”吕言还是一腔怒火,“当真是教子无方!”
江洛儿见吕言这般替他打抱不平,心里暖意更甚道:“既然都说了,若他们猜得到,明日永安侯应是要请罪了,对了,吕言,朕的两样首饰你明日记得差人去东市的金玉满堂拿回来,再送去崔贵妃与徐贵妃那儿。”
吕言连应着:“奴才回去就交代。”
二人一前一后边说边走着,长长的身影投在月光下,偶尔风中还传来江洛儿温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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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不出江洛儿所料,早朝时永安侯就开始跪地请罪,满脸的惧意,江洛儿喊他起来,他不肯,狠狠磕了三个响头才起。
永安侯难啊。
昨日出门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府中人叫了回来,说是明儿与黛儿被人讹了上万两银子,拿不出来便被困在银楼了,那还了得!这明儿是他唯一的嫡子,万一有个好歹,他们永安侯府不是断香火了?
他马不停蹄回府,顺便还请了一折冲府的都尉,领了一小支卫士去救人,不过一到那银楼,自己那儿子极力阻拦,问是什么人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