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似乎对山中生活适应得很快,家中的活他轻松揽下了大半,半个月以来,水缸里的水每天清晨都是满的,竹筐中的兔草新鲜娇嫩带着露珠,往常需要花费周清妩大半天去捡的的柴火,他总能缩短一半时间,而且他拾的柴火更干更好,烧饭的时候更容易点着火。
周清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自他来之后,似乎很多琐事她都不必操心,这种感觉很奇妙,她对他越来越好奇,好奇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她缠着他问拾干柴的诀窍,阿竹听完她的话,连连摆手,“柴火不要捡那些干尽的,这样柴火烧的时间会更长。”
“你去那个地儿找的?”她摸着树皮,不像是松木,松木烧起来黑烟大,总熏得叫人咳嗽。
“在山顶,翻过坎有片果林,我每日便是去那儿寻的。”阿竹在周清妩的帮助下卸下背上的两捆柴火,他抹了抹额角的汗,又从厨房拿了把斧子出来。
周清妩一听山顶,顿时便没了兴趣,她住在这里十几年了,是知道登顶多不容易,不但费脚程,且还需得经过一片怪石嶙峋的石林,这一上一下,脚遭罪不说,还费鞋……
对了,鞋子!
她一拍脑袋,昨晚睡前她还惦记着这事,怎一觉醒来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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