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也真是的,老追着一个残废不放做什么,热脸贴冷屁股,人家领情吗!他常年不在楼里,回来也一直住在后山上,寡言寡欲的多没意思?死在外面倒好了呢,一看两位师兄就是被连累的!”他噘着嘴不满道。
郑厚皱了皱眉,程星还想说什么但却被他打断:“他们亥时已执刑,好了,你可以走了。”
少年撇撇嘴,哼了一声,“郑伯伯你真没劲,我去找师姐。”
哒哒哒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地牢再次恢复平静,郑厚挤干抹布,重重地坐在上刑凳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外面,程星甩着花名册,自言自语道:“亥时——哎呀,不就是不久前吗,这时候师姐他们肯定去楼主那儿复命去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夜色沉沉,七杀楼的主院里却是灯火通明,程如海还未睡,他正和一个蓝袍中年人下棋。
白子落下,黑子紧随其上。
“如海,你急躁了。”蓝袍中年人看着棋盘,摇摇头。
程如海咬牙,他忽然抬手,将手中的棋子深深掷入梁柱中。
“我急躁,我怎能不急躁,他都消失了半个多月了!阿大阿二加上七星楼三个高手都没能找到他,他人间蒸发了!”
蓝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