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早上也听说了,衡叶……此人为人清廉,无拉帮结派作风,从县令做起,官至吏部侍郎,虽说再无迁升可能,但身后无利益帮派,是个赈灾好人选。”
李元颢一点也不奇怪这个被世人称为“闲太子”的人对朝政之事如此了如指掌,他只是皱着眉,“可是渝州现在是安廉余掌管,他惯会做人,但背地里肯定会让赈灾银脱一层皮,衡叶没他圆滑,这事怕是不好办。”
李元柏神秘一笑,“好不好办,得看衡叶的本事了,他卡在这位子上那么多年,如果再不烧把火,那他可就真是迁升无望了!”
李元颢依旧不觉得衡叶是最好的人选,奈何近些年皇上愈发注重名声,在他看来派出一个百姓眼中的好官去赈灾,胜过会来事的大官。
“对了,上次那榜文贴出去有无回声?”他逗了会儿鸟,觉得累了,就掸了掸衣摆坐到椅子上。
“尚未,顶着名头招摇撞骗的倒是不少。”李元颢突然问道,“殿下,你可知皇上为何突然寻他?”
李元柏心中也有疑惑,太医院并无消息传来皇上龙体抱恙,但他也确确实实一直派人秘密寻找白穆,这次更是亲自南下。都说帝心难测,皇上近年来的举动也愈发让人琢磨不透,就算身为太子的他,也难与他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