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还在酒会上挽着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妞和那群人逢场作戏的相谈甚欢呢!
盛斯年又在心里暗暗的腹诽了时景的助理丹尼斯一句,看见她难受的蜷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模样,不由得深深的拧着眉叹了口气,偏偏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在你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盛斯年又惊又急,更是止不住的心疼,他轻轻的摸了摸时景的额头,除了体温有些烫手之后,她也一直在出汗,伸手上去发丝间就是一片湿漉漉的。
听到盛斯年这个名字的时候,意识有些迷离的时景心神又是一阵恍惚,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只不过,她刚刚吃过退烧药没多久,裹在被子里还是忍不住的发冷,体温也一直随之上升,这些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身体的不适面前,很快便被抛之脑后……
至于耳畔男人的小声埋怨,时景正浑身烧得难受,隐约分辨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之后,便直接本能的摆出了一副不听的架势,蜷缩着身子又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被子的上面边缘已经被她掩在了耳朵上。
早就被盛斯年给忽略掉的大鹦鹉阿妹刚刚也一路跟了进来,这会儿正呆呆的站在床头柜上,看到时景侧躺在床上发丝凌乱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模样,也有些被吓到了,“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