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真够狠的。”
    秦毓质突然再次淡淡一语,然后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碎石子,道:“此刻冬月皇宫,人人都恨不得拆了你的骨头,挖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就那么把百里天机仍在了那?”
    百里天机再强,说到底还是血肉之躯呀。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君昔忽然冷冷的打断,为何今日都在提那个女人?他略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但脑中,却忽的闪过了方才,她最后那一抹傻傻的笑。
    真是个笨女人,三言两语居然就可以被那么利用,他讽刺的想着。
    秦毓质沉默了,但脑中却是想起第一次与君昔相遇时的画面,那样冷艳高傲的男子,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尊贵傲慢,嗜杀成性。
    没有人能够猜得到他的想法,也没有人能摸的清他的脾性,更没有人能得他垂眸一眼,仔细的对待。
    但这样的人固然是极其的高不可攀,但活的未免也太过孤单。
    他的母亲不理他,他的父亲要杀他,他没有至亲的兄弟姐妹,也没有在意的人或物,天下江山在他眼里,都不过一局可随意拨乱的玩物。
    君昔呀君昔。
    你当真是可怜的呢。
    “我突然倒是有些羡慕,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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