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是庆幸,当初的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心肺没,谁死了都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反倒自在。”
秦毓质的兄长,各个待她如珠如宝,在她的童年记忆里,肯定留下太多的温情,而这一份份重若泰山的温情,最终却以仇恨痛苦的方式,一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
“秦毓质,你可曾想过,你三个是看着你笑着死去,其实他们每一个人的愿望,都是希望你可以更好的活下去,你……”
“我已经回不了头,”秦毓质漠然一语。
“阿久,如果我死了,请你带着他们离开冬月,他们不该为了我个人的仇恨与血泪,葬送了自己,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也是我唯一能求到的人,”秦毓质忽然淡淡道。
然后,她缓缓起身,将插入泥土的宝剑,抬步而去,她的身影,一如过去那样的笔直。
慕容久久的心绪,一下变的无比复杂。
……
回到大营,天已经傍晚了,不想这一日过的如此之快。
当慕容久久走到操练场的时候,看到秦烈他们正场上互相玩着摔跤,这似乎是军营常有的活动,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许多的人。
看上去热闹非凡。
尽管已经大冬天,但他们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