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先派遣一小队人进入探一探虚实……”
“大伯,你未免太过小心了吧,何不一鼓作气,冲进营中,擒了那秦氏女,您先派一小队人马探虚实,只怕会打草惊蛇,”说话的,正是上次阵前吃了亏的阮青云。
远东侯暗瞪了这侄子一眼,道:“都说在军中要喊将军,再说秦氏女奸猾,我们又不是没在她的手下吃过暗亏,万事还是谨慎为好。”
阮青云,虽然有些不喜大伯远东侯的顾虑太多,但不得不说,行军上,他的确是他的老师。
一念至此,道:“将军,稍后试探,可否派莫将前去?”
远东侯重新矮下了身,继续研究自己的阵法,头也没抬的道:“我知道你立功心切,但此番凶险,你就别去了。”
阮青云立刻有些不甘心的皱起眉:“那大伯你呢?别忘了,伯母如今还怀着身孕……”
不提这个还好,一体,远东侯不禁微微沉下了脸,因为他得以与夫人有了这第一个孩子,几乎全仰仗慕容久久的出手相助。
于公,他必须要浇灭叛党秦军,于私,他不想放恩负义。
沉吟了一下,道:“传令下去,若稍后奇袭,在敌营中遇到百里氏,切不可动其一个毫毛,要如座上宾一般的待。”
阮青云好似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