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一封奏折,又打开下一封,头也没抬,“说。”
    平瑢拿不准主意,问道:“大人,您抓冯姑娘,她亦是本案嫌犯?”
    “不是。”
    “哦……那您……您把她也关起来是为何?”
    沈长寄批注的手一顿,墨点在纸上洇开。
    为何……
    他正思忖着理由,还未能找到借口,平瑢突然恍悟般叹道:
    “属下懂了!您可是要震慑敬义侯?”
    沈长寄:“……?”
    他不动声色,“嗯?”
    平瑢越想越觉得有理,“大人多谋!您定是听闻这冯明涛与冯轻罗乃是龙凤胎,敬义侯夫人将这对兄妹视若珍宝,抓了这二人,是在给敬义侯府压力!”
    “再者,此案牵连甚广,敬义侯与您争了半天办案权,最终败给了您,他心里定然不平,他儿子如今又犯了事,肯定要巴巴地来求您网开一面……”
    沈长寄冷眼一扫,平瑢自觉失言,拱手便要告退。
    “等等。”
    平瑢停在原处,等他吩咐。
    沈长寄重新将毛笔沾满笔墨,俯首卷中,“明早都放了吧。”
    平瑢:“……”
    这人刚抓进来,凳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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