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靠,额头贴上她的。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心口的怦然心动,轻轻呢喃:
    “谢姑娘……你我曾经,”他顿了顿,“彼此相爱,是吗?”
    “我总觉得与你似曾相识。”
    有一滴泪落到了他的鼻尖上,他倏得睁开眼,看她流泪,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又覆上一抹温柔。
    他似是不解,自语地呢喃:“这泪竟比心疾之痛还磨人,你若否认,我可是不信的。”
    “唔呜呜——”谢汝终于再也忍不住,抓着他的衣领,痛哭出声。
    男人靠着墙,揽着她的腰身,聪慧如他,已猜出了些端倪,轻声地问:“我忘了些过往,是吗?”
    谢汝拼命摇头。
    “无妨,忘了便忘了。”他半眯着眸,望向寂静黑夜,“一起填上新的便是。”
    少女的眼泪沾湿了他的前襟,像有烙铁印在心口。沈长寄的心脏疼得要命,他一边新奇这陌生的痛感,一边又生出了些不舍。
    铜墙铁壁般的心上裂开了缝隙,有人正在往里闯。
    时间长了,沈长寄觉得如此不是办法,他是能忍心口的痛,但却不愿看她继续流泪。
    可惜人生在世二十三年,直至刚刚才学会的柔情毕竟有限,他亦不擅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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