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可以嫁与他了。
男人的手按着刀鞘,抚摸着上面的花纹,脸色凝重。
谢汝慢慢“哦”了声,缩在角落不再出声。她总觉得一夜过去,沈长寄变得更加深沉,也更强势了,有点凶。
到了沈府,沈长寄拉着谢汝到了书房里,他叫她坐下等着,便又出了门。她坐立不安地等了会,到底没忍住,走了出去。
却见沈长寄背对着门的方向,正听着平瑢说话:
“大人,昨日属下从半子巷西边的柳树下挖出了不少东西,冯公子案基本可以锁定凶手。”
沈长寄接过证物看了看。
这案子说简单也简单,赈灾款一部分拨到鹤州,被鹤州刺史贪了,沈长寄已然处理过。还有一部分自然分到了修缮河堤的工部手里,此事是工部侍郎罗期兴管,他私吞了大半。
罗期兴此人一向爱贪,工部常能捞些油水,沈长寄都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看到,只因罗期兴是个人才,能办事。水至清则无鱼,这官场上没几人是完全干净的,沈长寄一向只看重办事能力,对一些小心机小毛病他可以原谅,但这次不同。
灾情严重,百姓怨声载道,且闹出了人命,他不能坐视不管,罗期兴此次过于胆大,竟把刀伸向了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