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研究了好半天的“体位”问题,最后还是让程昱的脑袋枕在她腿上。
她左手手电筒,右手棉签,手腕按住大佬的脑袋,感觉像是摁住了命运的咽喉。
就,还挺新奇,以及……一丢丢诡异的爽感。
十分钟后,结束战斗,程昱从她腿上起来,江轻轻打了个哈欠。
然后看到大佬皱着眉头:“我闻到了血腥味,在你腿上。”
“……”
江轻轻内心尴尬,表面上装得淡定:“哦,我亲戚来了。”
还好冬天裤子穿得后,她起身后往床上看,床单上没沾上血迹。
程昱眉头皱得更深,他觉得奇怪,这么晚了,哪个亲戚要来?
不过,他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你亲戚也是我亲戚,她到哪儿了,我陪你去接她?”
“……”
江轻轻脸上的淡定僵住了,她见鬼似的看着程昱,确定他真不是在开玩笑,才又一次故作淡定地,说得更清楚:“是……月经。”
月经?
程昱觉得这应该是位女性的名字。
他还想问更多细节,但又想起姐姐的话——
如果别人看他的眼神变得诡异,那么他最好立刻闭嘴,装出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