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郑国泰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若是能得个世袭的什么爵位,先是父亲,之后再是自己,然后他那三岁的儿子。到时候出入都有人相迎,被人巴结,啧啧,想想都觉得美。
假寐的郑承宪睁开眼睛,冷笑道:“怎么?现下是记起你妹妹来了?方才她求着咱们办事的时候,怎么推得个干净?”
一句话熄灭了郑国泰的兴奋劲。他蜷了蜷身子,嘟囔道:“咱家和张居正家里无亲无故的,凭什么千里迢迢去帮人家。妹妹也真是……”若依着他,还是上江南那处好,江陵能有什么好的?又非省府治所,要不是出了个张居正,谁会记着那么个破地方。
郑国宪闭上眼,吩咐道:“回去同你媳妇好生说道,别叫她一个产妇娘替你担心。咱们收拾收拾,估摸着过些时日就得上路了。”
“这么快?!”郑国泰见父亲不再搭理自己,把自己缩到一边儿,想着武清伯和永年伯两个府高高的大红门,在马车的一摇一晃中睡了过去。
郑承宪睁开眼,看着做梦都笑着的儿子,无声地叹气。
郑国泰的这副模样,是郑承宪会答应女儿请求的原因。居于一隅,倒不如四处走走看看,兴许郑国泰会因此而长些见识,成熟起来。将他独自一个放出去,却是又怕他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