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孩子知道为娘的没能护住他,害得他险些丧命。
朱翊钧趁着乳娘去屏风后喂|奶,双眼放光地盯着郑梦境雪白的胸|脯。
“皇儿不喝,乃是谦让。小梦……不如……”
郑梦境娇俏的脸涨得通红,扭过身去系好衣带。“陛下想什么呢!”
没了“好风光”,朱翊钧心生遗憾,嘟囔道:“人|乳本就是养生之法,有何不可。”
“陛下!”郑梦境的脸红得能滴血,“若是再说,奴家可要恼了。”
“好好好,朕不说了。”朱翊钧看着乳娘喂完抱着孩子出来,奇道,“都说母子连心,怎得溆儿这般与小梦不亲近。”
“怕是还在怪奴家。”郑梦境咬了咬唇,眼泪没能忍住。她用手背拭去泪水,“都怪奴家不好,没能护住他,竟叫他落下此疾。”
朱翊钧面容有些扭曲,“不怪你,都是那庶人李氏行事不端。”见郑梦境伤心,宽慰道,“小梦不担心,待孩子长大些,咱们教教便好了。”
郑梦境点点头,心知孩子能活下来便是自己的大造化了,母子缘分兴许……就到此为止,自己也不该多求什么。
贪心不足,非是善事。
朱翊钧见她愁容不展,便想着说些趣事引她高兴。他朝张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