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他。所以虽然久仰大名,知道其在民间被誉为神医,却丝毫不知旁的事。
“只怕李东璧辞官后,不愿再入宫替媖儿诊治。”
郑梦境看着快哭出来的王喜姐,安慰道:“娘娘不必担心,都说医者父母心,李东璧悬壶济世,在民间颇有民望,想来是个心慈之人。”说到这儿,郑梦境又想到一点,“陛下派去的人,需得是谦逊之人方可。万不能惹恼了李东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李东璧还敢抗旨不成?
朱翊钧正欲反驳,又听郑梦境提醒,“若李东璧得以入宫,慈圣太后娘娘的眼疾,想来也有几分治愈的希望。”
人食五谷,必有生老病死。即便是太后之尊,也不例外。李太后苦于眼疾久矣,太医百般医治,总不见效。朱翊钧为人子,自然担忧。
经郑梦境一提,朱翊钧便对所派之人谨慎起来。
“张大伴,你居司礼监久矣,哪个可堪担此重任?”
张宏想了想,信步上前,“陛下,老奴以为,陈矩可。”
陈矩?朱翊钧知道此人,的确是个刚正不阿的,若非阉人,放在宫外也是个仁义之士。
“便让陈矩跑一趟吧。”朱翊钧难得给王喜姐一个笑脸,“皇后且安心,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