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地,不太敢说。
“多少!”
武清伯夫人极小声地回道:“一、一千两……”
李太后勃然大怒,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一千两银子?!你跟我说只是‘小小地办了场花宴’,你哄不知事的孩子呢!”
“娘娘,”武清伯夫人赶忙道,“并不独是宴席花的钱。你哥特特地搜集了不少奇花异草,一部分留着宴席用,剩下的等着陛下千秋节的时候送进宫来呢。”
李太后侧过身子,背对着武清伯夫人,“少拿这些话来搪塞我!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在宫外的行当?当年爹不满苏木折俸,竟同武清伯一同闹到内阁去,将朝廷官员打的头破血流。最后是谁出面的?是我!又有以次充好,私吞十五万两白银,冻死边疆十九名将士的事。是谁摆平的?还是我!”
李太后越说越觉得悲从中来,自己在宫里为了娘家费心费力多年,不知道替他们挡下多少祸水,背了多少黑锅。他们倒好,丝毫不吃教训,照样我行我素。想想李家的子孙,个个都如草包般,只知享乐,不知进取。
也不怪圣上宠爱郑贵妃。人家不仅送了闺女入宫服侍,自己还亲领了皇商之职,替私帑挣了不少钱。家里清清爽爽,从未听过有仗势欺人的事儿。
两厢一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