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摇摇头,“这倒不会。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月殿下却是不能下床了,得在床上好生将养着才是。”
王喜姐心里松了口气,抹干脸上的泪,强撑起笑来。“母后的乖囡囡,没事儿,别怕啊。”她含着泪将女儿抱进怀里,额头紧紧地贴着女儿的发髻,哪怕冰凉的发箍硌疼了自己也不在乎。
朱翊钧点点头,“什么好药都直管用,务必要让皇长女无碍。”
“臣不该不尽心。”太医匆匆坐到桌前,开了方子,外敷内服一应俱全。
朱翊钧看着王喜姐和长女悄声说着体己话,也就没打搅她们,自己站起来,慢慢往外走。
史宾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祭酒和皇太子,究竟怎么回事?”走出正殿,朱翊钧脚下一转,往朱常汐的屋子过去。
虽然朱常汐在被封为皇太子后,就一直住在慈庆宫,但王喜姐在坤宁宫一直留着他过去住的地方。当年她宝贝这个来之不易的嫡子,又为方便管教,所以特地选了最靠近自己所住的正殿的屋子。
朱翊钧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回陛下,奴才已经问了今日随侍皇太子殿下的太监。日讲之时,祭酒向太子和诸皇子们提问,大殿下头一个答了出来,太子殿下答错了,祭酒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