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落了难,你竟是连张嘴说句话都不愿。”
李太后拄着拐杖,口里直叫着“作孽”,“先帝有灵,若是知晓你是这般的性子,怕不得再气上一遭!”
话不投机半句多。朱翊钧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火气,领着朱常溆就此离开。
李太后跌坐在椅子上,抹着泪,“哀家的皇儿,潞王可怎么办啊!”她心里也知道潞王犯了众怒,轻易放过是不能够的了。但哪怕是削藩呢?也能继续好好过下去,等事儿消停了,再让朱翊钧重新恢复了身份便是。
可看这次天子的态度,怕是行不通的。
李太后心头也转起怪潞王去。好端端的,怎么掺和上这等事。还扯上了亲哥的孩子。又念叨起翊坤宫来,一个两个,都不学好,做娘的霸着天子,不懂雨露均沾,做孩子的也不安分,整日就知道往宫外跑。这下可好,吃了亏吧?得亏人是回来了,要没回来,呵,且有的哭!
就这样的人,皇帝竟然还哄着,捧着。李太后越想心里越不痛快。
踏出慈宁宫的大门,朱翊钧心情才觉得好一些。他低头道:“父皇送你回母妃那儿去吧。”
朱常溆点点头,牵着父亲的手,慢慢地往翊坤宫去。他们到的时候,郑梦境刚把朱常洵给哄睡下。
一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