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经济那样。
“是你自己想的?”郑梦境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你想要这么做?还是想要替洵儿报仇?”
朱常溆应得很爽快,“于公于私,孩儿都想这么做。”他前世就想要削藩,但是不敢动。他自己压不住,而且也没个章程,更没有兵力和财力。那时朝上举目皆是东林党,大家都忙着弹压国内的叛党,北边的努|尔哈赤也不断地往南侵掠,他实在是有心无力。
出于对朱翊钧的了解,郑梦境现在就能给出儿子答案。“要办潞王,你父皇怕是愿意出手。他原就疼洵儿,此案必要大办——便是要草草放过,我都不会答应。若潞王够机灵,知道此四人已经同白莲教扯上干系,怕是会否认。”
朱常溆却道:“倒不一定,纸到底包不住火。就是慈圣皇祖母去找人通风报信,再从潞王府找几个人来认认,若真是卫辉府上的人,总有识得的。”
“这倒是。”郑梦境目露狠意,“若此事确与潞王有关系,你父皇断不会轻易放过。送去凤阳是板上钉钉的事。”
敢伤她子?呵呵。即便届时三郎心软,她都不会点头。兄长就在宫外,满京皆知潞王之恶,叫几个赖子在茶馆等处宣扬一番,难道还不会有人上顺天府哭诉?这次叫人绑了的,可不独独是朱常洵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