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郑国泰道,“这笔钱给舅舅,我替你去湖广买地。”
这就是法子?朱常治的脸都绿了。靠种庄稼能赚到什么钱,几十万两啊!自己这辈子呆在宫里不就藩都够不着。
郑国泰笑道:“舅舅还没说完呢,殿下着急什么。”他用手蘸了茶汤,在红木桌上比划着,“拿一半出来去买桑田,种些棉桑。另一半,就用来建房子,招人。从江南请熟手来做工,织布。”
朱常洵不通这些庶务,不由问道:“为何不直接在江南就买地建房?熟手怕还不愿离了老东家吧?若是要请的动,不知得多花多少钱。”
郑国泰嘿嘿笑了,“这殿下就不懂了。”他望着若有所思的朱常治,“江南织造的精妙,普天皆知,就连宫里贵人们身上穿的也都是江南织造进的贡。可咱们现在若想要挤进去,同当地的人抢营生,却是难。”
江南的纺织业大都在乡绅富户手里,这些人与朝中的浙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纵然朱常治是皇子,郑国泰是皇亲,也不能轻易撼动。贸然进入这个行当,赔本的可能性要比大赚的可能性来得高。
“湖广之地也算是富饶,并不比江南要差。”朱常治若有所思地道,“况且自江浙一带兴起种棉后,粮食却是不够了,都得靠着湖广。湖广有地种粮,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