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会觉得,只有自己懂,而旁人都不知道,很难和大家说得上话么?”
朱常洵见他不信,便打了个比方,“我喜欢武艺,你看,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第一第二怎么比较出来的?还不是人同人之间才能比较得来。莫非还要去同那不知情绪的草木,亦或只知吃睡的牲畜比?”
他戳了戳弟弟的额头,也就只能戳朱常治的,旁人都自己大,做不得这般没大小的事。“你这性子,可真得改改了。也不知道二皇姐怎么将你教成这模样。真是奇了怪了。”
“你管我!”朱常治不满地戳回去,“母妃都没说我这样不好呢。父皇也没说!可见我这就是对的。”
“你!”受到了反抗的朱常洵双眼瞪得铜铃般大,起身就追着满屋子逃窜的弟弟,“你给我站住!反了天了,还敢对哥哥动手。”
朱常治拿徐光启做人盾,从背后探出头来朝兄长做了个鬼脸,“我就敢,怎样?”
徐光启唯有徐骥一个孩子,还是个略显迂腐并不活泼的儿子,心里倒是一直期望小妻子可以给自己生一个活泼些的孩子,儿子也罢,女儿也好。只可惜朱轩媖提过徐骥除籍前先不生,还是有几分遗憾。现在见两个皇子玩闹,自然乐见,并不阻止。
倒是朱常溆的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