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见面。”
李彩凤将所有的事在心里转了一圈,觉得都交代地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还有一件事。“洛儿的藩地,你可想好了?”
“尚未想好。朕觉着,让洛儿婚后在宫里继续住一段时候再就藩。朝臣当是不会太过反对,当年皇弟便是如此。”朱翊钧对朱常洛的藩地想过很多,最终还是没能想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索性就用个拖字诀。
李彩凤道:“早些定下来吧。哀家还想着看看洛儿同他的子孙将来身在何处,若有魂魄也知道上哪儿去瞧瞧他,看他过得好不好。”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他呀,是几个皇子之中最让哀家操心的。太子有皇后,溆儿、洵儿同治儿,有你,有皇贵妃。唯独他,爹不疼,娘不在。哀家要是不再看着他几分,这宫里哪还有他的容身之处。”
“都依母亲的。”朱翊钧含泪道,“就在河南好不好?河南离直隶也近些,若有事,几日便能送信到宫里。”
李彩凤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下了,“好,好。”她缓缓闭上眼,“好。”
朱翊钧见她露出疲惫,便放下了她的手,“母亲好好歇着,莫要劳神了。”
“你去忙吧。哀家知道你政务繁多,能抽空来看一眼哀家,都是难的。”李太后朝他挥挥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