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郑国泰将带来的那个盒子打开,推到广元王的面前,“我想租下王爷在江陵的那块地。”
“哦?”广元王一听是这个事,有些兴致缺缺。这些事他一概都是不管的,王府自有管家、账房去做这些,所有的账目都由广元王妃过目。不过等看到盒中的银票后,他愣住了。
郑国泰今日上门的目的,绝不是租地的事。
广元王就是再不通庶务,也知道自己从辽王府昧下的那块地一年至多只能收五千两的田租。这还是不厚道的做法。
一万两,这是个什么概念?
郑国泰面露诚恳,“这几年江陵的布匹生意不好做,我想抢在旁人下手前,先行租下王爷的地。”
有银子摆在自己面前,不收就是王八蛋。广元王自然不会和钱过不去,他欣然收下了银子,将木盒的盖子盖上,当即叫来管家,和郑国泰签下租赁契约。
王府管家一边看着郑国泰丝毫不在意地签下名字,按下手印,一边不断偷偷瞟着自家王爷。看来王爷的敛财手段又高了不少啊,连郑公的银子都敢收。现在武昌府正闹着呢,就不怕引来京师的中宫和皇太子之怒吗?
“好了。”郑国泰取过布巾,擦了擦沾上印泥的指头,“往后每年都按着这个数给田租。”